第(3/3)页 钟九音有些失神,任由他带着她的手往下滑,最后停在心口。 他有些低烧,身上微微发烫,又只穿着一件稍微厚点的线衫,手掌贴上去,就能很清楚地感觉到咚咚的心跳。 “我不想分开,”他又低声重复一遍,“就算你想,我尊重你的选择,但我的想法也想表达出来让你知道。” “……吃了药怎么还没退烧。”她只说这些无关痛痒的话。 晏丞也不强求,顺势抱住她。 她想推开:“你表达你的意思就表达,别搞这么亲密。” 抱来抱去,这是表达想法吗,这是付诸行动。 “就抱一下。”晏丞埋头在她颈间,微烫的唇贴在她颈动脉那儿,烫得她颤了下。 “你别得寸进尺。” “不会。我好像没有得寸进尺过。” “……”所以是说只有她才会得寸进尺吗? 她想再说,颈间突然传来点湿润,让她怔住。 安静了会儿,钟九音迟疑着叫他:“晏丞?” 晏丞哈了下气,喉咙才没那么发酸发紧,才能说出话来:“我看见你的日记本了。” 她僵了僵:“说了让你只准在客厅躺着,谁让你进我书房的?” “对不起。为这件事,也为当初那件事。” “……”她沉默了会儿,别开脸说,“我知道你没错,难道你还能提前预知到然后跑到另一条街去晕倒吗?” “如果那天我没那么头晕,就能记清楚你的脸,提前把你找出来。” “没必要做这种假设,我说过了不是你的错,不必由你来忏悔。” “可我不知道除了忏悔还能做什么了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