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晏丞:“…你在干什么?” “没,”她干脆把书扣在被子上,专心问他,“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 晏丞安静了两秒:“之前不是说了吗?klapori夜宴的时候会回来待三天。怎么又问起这个?” 他话里没无语也没质问,只是轻飘飘的询问,仿佛来阵风都能把话吹散。 钟九音却神奇般连接上了他的思绪,倒在书旁边,压低声音说:“有点想你。” 晏丞的嗓音更轻:“想我做什么?” “做…后面的话就不好说了吧?” 晏丞:“……” 电话那边的声儿像是某个东西呼吸到半截被传送到西伯利亚了,冰冻得很明显,隔着遥远的距离都能感受出来。 钟九音心猿意马的,还悄声说:“最近烦心事太多,就想放松放松心情,思来想去还得是你。你成功了,成功让我日思夜想的都是你。” “你去榨油厂喝油了?”晏丞声音平平,“没事别乱学人口头骚扰。” “都是心里话你怎么还不信呢?乱七八糟的事挤一堆,我难受得很,就等你回来安慰安慰我。” 晏丞冷笑一声。 难受不难受待定,安慰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安慰。 “难受就吃药。对了,是不是该再次复查了?” 钟九音撇嘴,声音恢复成平常说话音量:“不知道,我最近不准备出门忙别的事,复查还是等你回来再说吧。” 她就这么把任务甩他身上,但晏丞一点没觉得麻烦,说话都变得温柔两分。 “嗯,那就等我回来。” 他顿了顿,还说:“别难受,你也说了不是‘她’,不管碰到什么事情,都不会再像‘她’那样孤立无援。” 插科打诨和正经议论她都能接上,但这样温柔地安抚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钟九音侧脸贴着被子,听着电话那边的呼吸声,忽然就觉得,这个夜晚好安静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