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晏丞留下,也没别的事做,就是听喝多了的某人吹牛,顺便接吻。 钟九音也不是醉得彻底,只是酒精加重了她头脑发飘的程度,想到什么做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,完全不思考。 “我跟你说,当年杏花微雨下…” ——就是吹牛的话也不换一换,说来说去都是那两句。 晏丞听得都能背下来了,本来想捂她的嘴,可房间里现在就他们俩,没别人,也用不着捂。 倒是可以用点别的方式。 他盯着斜靠在怀里的人,高马尾解开披在肩头,被蹭得有点凌乱,白天那种潇洒英气减弱,平添一点慵懒,特别是懒洋洋眨眼时,密密的睫毛缓慢扇动,很漂亮。 在灯光下,像一团会融化的奶油…他疯了,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比喻。 晏丞干脆不想了,低头亲她,堵住她那张念念叨叨的嘴。 钟九音觉得酒精能放大人的喜怒嗔痴,晏丞的唇压下来,她就像尝到味儿的鱼,迫不及待地咬了钩,还咬着不放,比平时更狂野。 时间充足的半夜,无人打扰的私人空间,酒后蠢蠢欲动的暧昧,气氛像一点就燃的干柴。 他们继续着饭局前那场亲吻,更热烈更大胆。 钟九音有点呼吸不畅,伸手去拉自己的外套。 晏丞看得眼睛发红,把她抱了起来。 节目组给订的房间不是套房,不过空间比较大,从沙发那儿穿过卫生间灯廊,就是豪华大床。 奶咖色的地毯铺出简约设计感,只在床边一圈有,他们拥吻着跌跌撞撞走过去,不知道谁的脚在地毯边缘一绊,两个人就倒在床尾。 晏丞撑着手臂抬头看她。 钟九音头发散开得彻底,锁骨前没有一点遮挡,衣服领口也因为平躺的姿势张开一点,呼吸时起伏明显。 她稍微有点清醒了,看着晏丞,突然笑起来,笑得肩头抖动。 晏丞撩开她耳边的头发,低声问:“笑什么?” 她也不回答,就一个劲儿地笑。 晏丞捏了下她耳垂,那地方有颗小小的红痣,就是当初认出她的凭证。 他看着那点红,鬼使神差低头吮了下。 钟九音笑着躲开,胳膊挤压着那点弧度。 避开耳垂上的痒,她又转回去,手指尖在他唇上点一点。 “长得好看。” “嗯,长得好看,然后呢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