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徐有贞见着众人诗词一般水准,不由的新生欢喜,看来自己的那首诗是本场最佳了,还得了皇帝的上次,这等明日回了国子监,还不得成为其他监生的中心? 果然我是有才华的,才华横溢的才华。 但是他觉得这样还不够,瞧着大家还在写诗,有人仰头对明月而深思,有人低头拿笔无处下手,他又自信的笑着走到了中央。 “陛下,学生还有一诗,方才第一次见了陛下与海王爷,想来王爷与陛下年轻时必然极其相像,神俊少年郎,白马春风,便又做了一首诗。” 朱高炽一乐,这话说到他心坎里了,毕竟他认为从外貌上来说朱瞻墡是最像他的,只是自己稍微的胖了那么一点点,终于有人看出来了。 “念,写得好仍是有赏的。”朱高炽被这群文人的马屁拍的乐呵呵。 徐有贞一抖长袖,白色袖筒带出一阵凉风,少年意气风发的念着。 少年乐 少年骑骏马,意气两相骄。 驰骋春风里,人看满渭桥。 “好。”虽然是普通的诗词,但是应景,而且说朱高炽和朱瞻墡长得像,皇帝开心啊,又命人赏了他几两银钱 两次得赏,徐有贞春风得意,全场最亮的仔。 此时杨荣来到了朱瞻墡的身边说:“殿下,请问诗做好了吗?” “杨少傅,方才都是听国子监诸位作诗,杨少傅也是爱诗之人,更是有名的诗文大家,不知道可否也来一首。”朱瞻墡瞧出了杨荣有些跃跃欲试。 杨荣看向了朱高炽,朱高炽笑着说:“杨荣,你也来一首吧,只是做的好朕也不赏你了,免得说出去你欺负了小辈。” 杨荣兴致上来了,作为当朝的大学士,杨荣自然不能丢人,拿出了以前做的但是没发表的诗,文人嘛藏点东西以备不时之需也是合理的,毕竟曹植之后人人都想七步成诗,没这本事不要紧,只要平常写的多,总有用上的时候。 年少负才志,力学勤书诗。振铎大江右,声誉已四驰。 朅来始相见,羡子美令仪。皎然玉树姿,煜煜含清辉。 “不错,不错,不愧是朕的大学士。”朱高炽甚是开心。 在杨荣作诗的时候,文太青妻悄悄的对着朱瞻墡说:“殿下您可有信心,若是没有信心需要老身帮忙,记得给老身一个眼神。” “哦?老先生也做了诗了?”朱瞻墡以为文太青妻也想要来一首。 文太青妻摇了摇头说:“陛下说要做少年诗,老婆子我既是老人,又是女子,哪里有心境写出些少年诗来,写的不伦不类到时候让人耻笑了。” “那老先生说的办法是什么。” 文太青妻瞧着四下无人,悄悄的说:“殿下,老身以前总是喜欢与曾孙子打趣,偶尔两眼一闭就当自己驾鹤西去了,等到曾孙哭的死去活来才摸摸他脑袋,吓吓他,所以老婆子我装死是一把好手。” 朱瞻墡人傻了,万万没想到文太青妻说的办法是这样的,但是转念一想,忽然文太青妻出点事情,有人死了,那肯定所有事情都得停下来,先去忙她的事情,到时候在晃晃悠悠醒过来就好了。 莞尔一笑:“老先生这办法高啊。” “殿下放心,我这般年纪,随便往地上一倒,演的比真的还真。”文太青妻颇有自信的说,并且似乎还非常的骄傲。 不过转念一想,文太青妻一百多岁的年纪,若是倒地上确实效果非同凡响,就是得倒的慢些,不然容易真下去了。 “老先生不必了,我有信心。” “殿下做好诗了?” “也不算诗吧,随便写了几句,但是压下国子监这群人应是够了。” 瞧着少年人意气风发的自信一笑,文太青妻恍忽间觉得少年真的是在发光,好在此处无年轻的女子,不然见了如此少年,还不发了疯似的往上扑。 等到杨荣念完了诗,众人称赞了一番,然后将目光都投向了朱瞻墡,之前朱瞻墡已经拖了不少时间了,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起,因为朱瞻墡起身了。 朱瞻墡身着一袭常服,上白下青黑,山隐青黑中,竹生玄白上,腰携暖玉,丰神玉朗,立如青松,好一个翩翩少年郎踏步流星傲立中央。 “可惜了,今日听了诸位的诗词,我自己却未能写出诗来。” 全场哗然,朱棣钦点的当朝第一文采的朱瞻墡居然没有写出来,但是瞧着他那副自信的模样,却也不像啊。 “未成全诗,写了几句,东拼西凑说出来让诸位鉴赏一下吧。”朱瞻墡的嘴角带着笑容。 朱高炽松了口气,虽然没有全诗,也行啊,想当初朱瞻墡开口人生若只如初见,半句便封神,现在有几句若是出了哪怕一句流传百世也是极好的。 “父皇想要少年诗,少年人的诗词应有少年气,我便写了些句子,写少年情怀。” 朱瞻墡一步落定,仰头明月,低头沉吟:“少年说深情:世间安得双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