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一章 大黄出击!华芳果奔-《重生之天才神棍》


    第(1/3)页

    夏芍把大黄唤出来的时候,阳台上,一根香焚着,徐天胤跪坐在那里,转头往房间的方向望了一眼,随即低头,继续面壁。

    房间里,金色鳞片的蛟盘踞屋顶,挤得一圈圈盘起来,已经看不见坐在正中床上的夏芍,唯有她的声音传了来,“你现在修为与以往不同了,应该可以控制自己的煞气。你一出来总是需要这么大的地盘,我可没法让你出去玩儿。”

    一听说可以出去玩儿,蟒金色的眸里明显爆出亮光,一看便知是灵物。随即只见它张大嘴,深吸一口气,屋里的窗帘、桌上摆设噼啪乱飞,像经历了一场台风。这货的身子不是在变小,而是气球般膨胀起来,越胀越大,整个屋子都让它给挤满了。

    夏芍被挤在里面,更加看不见。正当这货看起来要炸了的时候,它忽然又把嘴里的气往外一吐,又一场台风过境……

    不同的是,飓风里,有条金色的阴灵越飘越小,泄了气般最终化做一条金色小蛇,只有一指粗细,游走在床上,唯有细看才能看出它头顶上一只新长成的角。

    蟒游向床上盘膝坐着的少女,少女一个弹指,刚游过来的蟒被无良主人骨碌碌弹去床下!床下,书、摆件乱了一地,夏芍眯眼,“下回你找别的办法变小,试试用意念。再用这种法子,罚你一年不得出塔。”

    屋里立刻有鬼哭狼嚎的声音传来,若是此时有人听到,必然以为屋里闹鬼。夏芍却淡定盘膝坐在床上,道:“今晚只有你出去,我给你指路。你我意念相通,不会有问题。但你出去要注意隐蔽,别被人发现了,别忘形。”

    金蟒身形缩小,煞力也被它压制,以它此时身上能感受到的煞气,它出去是不会对所经之处的阴阳气场造成太大影响的。只有阴气不是绝对压制了阳气,普通人是看不见灵体的。夏芍不怕金蟒被人发现,她只是担心这货出去溜达忘乎所以,一不留神控制不好,吓着人。

    “今晚做得好,以后你还有出去的机会。做不好,你懂的。”夏芍微笑。

    金蟒早已通灵性,这主人有多无良它是知道的,她给的糖不一定能吃,但是她给鞭子却是说到做到的。

    金蟒从窗口游出去,它不是普通蟒类,需要在地上游走。它是阴灵,且已化蛟,身轻如雾,一丛窗口出去便窜上夜空,隐在阴云和雪片里,一路往京城的重心,红墙之内而去。

    夏芍仍盘膝坐在床上,开着天眼,指示金蟒应该去的方位。红墙之内的守卫之重不言而喻,但是这普通人看不见的阴灵却是防也防不下。金蟒顺利地进去,走到门口守卫跟前儿,还戏弄地在人面前来回游了三圈。直到夏芍警告它,这货才尾巴摆得特别招摇地入了内。而那红墙外的守卫,自始至终,军姿站得似雕像,眼神明亮犀利,却丝毫也没发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了进去。

    徐彦绍也是住在红墙之中的,徐彦绍是现任委员,也属于领导人级别了。这是惯例,一般来说,到了国家领导人的级别,就可以搬进来住。这里虽是办公为主,但是为了方便,也有生活区。一般来说,如果某位领导人去世,其配偶和子女便需要搬离,由办公厅或者其他机构按照生前的级别在外安置住宅,基本上都是高级别墅。

    比如说王家。王老爷子去世的时候,王光堂还不是军委委员,王家人当初就是搬了出去的,但是去年,王光堂开始任军委委员,王家便又重返这红墙大院。

    徐彦绍一家略有不同。因为徐老爷子还健在,所以他一直都是住在这里的。只不过,他年轻的时候,也是经历过下放历练的,曾经去地方上任职。他是个很会揣测老爷子心思的人,他知道老爷子的性情,很希望子孙凭自己的本事工作生活,不要总想着受祖辈荫蔽,所以在他成家后,就提出搬到外边去住,那时候还受到了老爷子的称赞。

    但是华芳不乐意。嫁进徐家,就是嫁进开国元勋的家庭,这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?能住进这红墙大院里是件多荣耀的事?为什么要搬出去?但是老爷子很明显对儿子的决定很称许,为了不得罪老爷子,华芳一结婚就跟着徐彦绍在外头住。

    这一住,就是近三十年。虽然华芳在京城工作,过年过节和平时周末常回来看老爷子,但是搬回来住,一直是她的心头所愿。直到去年,徐彦绍也升任委员,她赶紧催促丈夫搬了回来。

    这让夏芍根本不必费心去找他们的住处,大黄一溜进红墙之内,夏芍便让它停下,以天眼在有限的范围内一扫,很快便发现了徐彦绍的住处。

    夏芍盘膝坐在床上,冷笑一声,让大黄去了。

    此时已是夜里十一点多,徐彦绍和华芳还没有睡。他们怎么睡得着?今晚的遭遇,是他们一生中没有遇到过的,惊心动魄。

    华芳抽抽涕涕,“看看你的好侄子!他对我们们开枪!他对我们们开枪!”

    徐彦绍坐在床边抽着烟,烟雾里看不清他的眉宇,只看见他猛抽烟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“老爷子也不说他……这分明就是偏袒!要是咱们天哲做这样的事,早不知道被老爷子骂成什么样了!当然,我们们天哲也不会做这样的事。对长辈开枪,他可真敢!”华芳继续抽泣。

    徐彦绍终于烦了,“你就不能少说两句?都是你闯的祸!谁叫你把王家搅合进来的?”

    华芳抬起头来,见丈夫又提起这件事,脸色一怒,哭肿的眼里窜出怒火,站起来大声道:“你就知道怪我!徐彦绍,我还知道去为儿子做点事,你呢?!你做了什么?就知道把老婆当枪使!之后还得受你埋怨!”

    “你能少说两句吗!”徐彦绍烦躁地掐灭烟头,手往头发上一爬,一顿!他的手下面能摸到头发烧焦了一块,明显秃了进去。徐彦绍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,华芳见了又想起今晚被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,子弹从身旁数度擦过的恐惧,脸色顿时一白,安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他们这样的官职地位,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?莫说是去地方上,就是在京城,谁见了不是恭敬待着,赔着笑脸?今晚可倒好,笑脸没有,枪子儿倒有!

    华芳是安静不了太久的,她随即便问:“现在该怎么办?”
    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