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九章 徐天胤回京!-《重生之天才神棍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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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就是这么句话,常常把那些姿态高傲的、不拿正眼看人的权贵给惊得眼都直了,然后很好脾气地把他哄回来,恨不得拿出点糖或者玩具来以博欢心。
有个真的这么干了的权贵,被温烨转身扫上的门差点撞断鼻梁!后来,这小子学聪明了,也不说自己是夏少的弟子了,直接装酷,扭头就走——小爷不伺候!
尽管来的人大部分目的不纯,是含着结交逢迎的心思来的,但也不是每个人都没有问题。这期间,还真被温烨看出几个走霉运或者近期有事的,于是这小子本着不练白不练的心思,给人指点了几句,还真应了验,给会所带了不少真有所求的客户。
这些都是只是华苑私人会所在三天内发生的事,同样的,京城大学也震动不小!
圣诞舞会上,夏芍被警方当众带走,警车驶出学校的时候,一路警笛大开,极尽高调。因此酒店的舞会还没散,里面参加舞会的学生们还没出来的时候,夏芍被警方带走的事就已经传遍了校园!等舞会结束,听说是因为华夏拍卖公司出了赝品的事,更是全校哗然!
一时间,流言四起。
有说华夏集团这次会受挫,会被重罚的;有说夏芍可能会坐牢被退学的;有说华夏集团可能因为这件事名誉受损一蹶不振的;有希望学生会取消和华夏集团实习就业合作的。当然,也有不太相信的。
但是不利的猜测实在太多,一时压过了那些不信的声音,几乎一晚的工夫,京城大学里就产生了一种气氛,好像华夏集团的传说,就此终结了。
但谁也没有想到,仅仅是第二天下午,事情便一举逆转!
消息是先从元泽、柳仙仙、苗妍和周铭旭的口中传出去的,几人在酒店接到夏芍的电话,听她说晚上再聚,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首先想到的就是她的名誉问题,于是把温烨送回会所后,剩下的人回校,便把消息传了出去。
京城大学的学生会是最关注这件事的人,元泽一回来,便首先找到了学生会主席张瑞,张瑞一直是不太信的那些人之一,听说这件事本该高兴,但他却是震惊的。他当即跟家里打去了电话,果然,从那任京城市长的父亲已经得到了消息。在电话里,张权还嘱咐儿子,在学校要跟夏芍多jie触,走好关系。
这事不用交代,张瑞都知道怎么做。在还没有夏芍一定会嫁进徐家的消息的时候,他就没有打算跟夏芍作对,毕竟在张瑞眼里,还是欣赏有能力的人的。虽然他当初招揽夏芍进入学生会用了些手段,但她不愿意加入,他也没有为难她。总的来说,夏芍虽然是从商,与他日后进入政坛的身份不同,但从她的能力上来说,张瑞还是很佩服的。
当张瑞放下电话的时候,在一旁的学生会众人早就脸色不知道变了几变了。邓晨的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,而王梓菡早已白着脸色走去一旁,打电话询问去了。
“这回和华夏集团合约上的事,还有人想取消么?”张瑞冷笑一声,先去看喊夏芍完了喊得最凶的邓晨,接着便看了王梓菡一眼,皱了皱眉头,有些不快。
他刚才给父亲打电话的时候,自然听说了事情是王卓挑起来的,王梓菡是王卓的亲妹妹,她能不知道?这让张瑞想起来这场舞会的时间,就是王梓菡在他面前极力推荐的!她说圣诞舞会是京城大学的传统,趁这时候签合约可以更好的宣传和庆祝,有利于提高学生会开展这项工作的宣传效果。
张瑞当时觉得有道理,然后便同意了。可是现在想想,张瑞总觉得这个提议别有意图!难道是王家认为圣诞节这时机最好,故意把时间定在了这天吗?张瑞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!要知道,圣诞节舞会这晚,徐将军去地方上军演不在京城,学校里又全校狂欢,这比夏芍私下里被不声不响地带走,影响要大得多。
看看这才一晚的工夫,流言传到了什么地步?
张瑞顿时心中起了怒气,王梓菡这事办得也太不地道了!连学生会都被她给利用了。要是夏芍知道了,她对学生会的印象会怎样?
啧!
“李副部长,你们宣传部马上去宣传,就说跟华夏集团的合约不会取消,夏董是清白的,现在已经没事了。”张瑞立刻安排补救。
有了学生会的宣传,自然比元泽等人去撒布消息要快得多,而且也官方得多。消息很快传遍了校园,不必说,又是一番不可思议的震动!
徐老爷子,那是何等人物?许多人一生都没有荣幸亲眼见一见,夏芍竟被老人亲自接出警局,坐了老首长的专车离开——徐家孙媳,现在已经是再无悬念。
昨晚还喊着华夏集团传说要就此终结的人,现在瞪大了眼,恨不得自己没说过这话!
传说要终结?开玩笑!徐家那是什么背景?以后哪有人敢惹华夏集团?
而这时候,当然没有人再愿意合约取消了,要以后能进入华夏集团工作,那是什么背景?说出去都倍儿有面子!
人就是这样,趋利避害,自古如此。
在夏芍回到学校上课的时候,她受到了比以往更热切的关注。有的人看她的眼神都轻飘飘的,就怕自己说了什么话,被夏芍记了仇。但夏芍看起来就像是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,她该上课上课,该和朋友去吃饭就和朋友去吃饭,如此过了三天。
三天后,是元旦的日子。这天不仅对全校学生来说是个节日,对夏芍来说,也是特殊的日子。
这天,徐天胤结束在地方上的军演,回京。
……
元旦晚上,徐康国让徐天胤和夏芍回去吃饭,但是中午,老人没说。
徐天胤正是中午回来的。
京城雪多,今年更是尤其大,一小时前刚扫过的院子,男人下车的时候,雪的厚度已没过军靴底子。
徐天胤立在纷飞的风雪里,雪渣子落在他孤冷的眉宇,添一层霜色,冷得比这漫天的风雪还令人心底发寒。这一次,他没有在院子里凝望太久,一下车便快速进了屋。
看得出来,他的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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